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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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爛的制服沒辦法穿了，只好穿著T恤和牛仔褲上學，一路上都遭到同學的指指點點。
“早啊，淺清桑！”黑子看到綰寒禮貌性的打招呼。
“唔，嚇死我了，黑子同學，你是什麽時候出現的。”他還真是零存在感啊，如果每天都這樣的碰到他，她的懷疑她的心臟能否撐到國中畢業。
“我一直在你旁邊啊。”黑子無辜的說道。
“是這樣啊！”看著微汗的黑子，一定是剛經過早訓吧。
“這個給你。”一個紙袋遞到她手上。
“這個是，制服？”打開紙袋，一套嶄新的制服映入眼簾。
“是的，是早訓時赤司君叫我交給你的。”他們繼續向教室走去。
“赤司同學嗎？”他是土豪嗎？竟然送給自己一套新的制服。
在廁所裏換好了制服，大小正合適呢，這種東西也還不了他，她不明白，想起早上尷尬的事情，他為什麽要這麽做。
回到教室，今天上午唯一的期待就是有一節體育課，三周一次的游泳教程，綰寒竊喜中，又可以游泳了。
“制服很合身呢。”
“呀！你怎麽會在我旁邊。”綰寒指著坐在她旁邊座位的黑子。
“這個就是我的座位啊。”
是這樣嗎？怎麽這幾天都沒有發現呢，他是空氣嗎？這樣的話逃課也不會被發現吧？好羨慕。她定了神坐下。
“恩，衣服很合身，謝謝。”她拍了拍裙子。
“不敢當，我想這句謝謝你應該和赤司君說。”
“哦，是嗎？”他應該不想看到她出現吧。這又讓她想起早上不愉快的事件，可能是她多想了，不過想到赤司，她還是會緊張起來。
“太好了，太好了，可以游泳了。”綰寒大步流星走向游泳館，周圍都是鄙夷的目光。
打開衣櫃，蝦米，一個大大的游泳圈在綰寒面前閃耀，難道她原來是個旱鴨子嗎？那麽，今天她就要打破這個可笑的事實。換好泳衣、泳帽、泳鏡，帶上耳塞後，就準備去泳池，怎麽所有人中只有她裝備齊全。
“你會游泳嗎？帶的這麽齊全。”小林智子冷的出現。
綰寒脫下泳帽，卸下各種裝備，“是啊！很會！”
“哈哈哈哈哈哈！真是好笑，你不需要用你的泳圈嗎？”小林智子笑的直不起腰，一手搭在綰寒肩膀。
“那個嗎？如果你需要的話，我可以借給你。”她打下搭在她肩膀的手。
“好啊，那麽我們比試下。”小林得意的笑。
“求之不得。”綰寒輕啟雙唇。
“她瘋了嗎？和小林比賽。”
“是自殺式比賽吧。”
“旱鴨子也會下水嗎？”
額，好像不被祝福的樣子，大家都在看好戲的樣子，不被期望的樣子，她在想什麽，大家對她有這樣的態度是正常的啊。綰寒站在泳池邊，認真的做著熱身運動，咦，對面怎麽圍著一群人，在一堆女生中間她發現了赤司，因為游泳場地很大，能同時容納兩個班級一起上課的緣故，所以他們兩個的班級三周會在這裏一起上一次游泳課，他真的好受歡迎，赤司也只是應聲附和，隨和的笑著。
“做的很認真嘛？這樣有用嗎？”小林智子嘲笑著。
“你不熱身嗎？”綰寒抖了抖手。
“和你比還需要熱身嗎？”小林智子站在起點。
你已經輸在起跑線上了，綰寒暗自心想。
遠處的赤司看著這一切，他記得淺清綰寒是不會游泳的，赤司也開始做起熱身運動。
“1！2！3！”湊熱鬧的同學一起喊下口號。
她們兩人同時跳入水中，綰寒不急的始終和小林智子保持一定的距離，對於游泳她還是很有自信的，走到終點那裏的赤司露出凝重的表情。
“咳咳咳！”小林智子似乎被嗆到了。
綰寒停了下來回頭看她，她在那裏痛苦的掙紮，真是麻煩，她游了過去，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她拉了上來，叫她做熱身她不做，算了，也不是責怪她的時候了。
“你沒事吧！”綰寒抻直小林智子抽搐的腿。
“是…是你救了我？”這是大多的同學都圍了過來，指指點點。
“難不成是你自己爬上來的嗎？”放下她舒展開的腿，就走開了。
小林腳旁留了一灘血與水混合的液體，粉紅的，很好看。
“小林，你受傷了嗎？”小林智子的小夥伴關心的問。
“恩”小林看了下自己的身體，“沒有啊。”
赤司走過來看到那一抹粉紅，就順著那顏色的印記趕了過去。
“暈！怎麽受傷的總是你，明明腳上的大包剛剛消去，現在腳又劃傷了!”她踉踉蹌蹌的往醫務室走，連鞋子都沒有穿。
“嘶，痛死了”腳踩著石板路很不舒服。
突然她感覺到90度的反轉，擡頭一看，把自己橫抱的竟是赤司。
“赤司同學，你怎麽會？”搞不懂狀況的她傻傻的問。
“沒想到你游的那麽好！”
這是哪跟哪啊？完全的所答非所問，被他這麽說，她一時間沒了回音。
“很痛嗎？”
綰寒看了下右腳，這慢熱的她才發現自己穿著單薄的泳衣和只穿著泳褲的赤司貼的這麽近，這麽面紅耳赤的場景，她低下頭，只覺得心頭一悸！
“我，有這麽可怕麽？”赤司的口吻似乎是看到了什麽有趣的事。
“不，沒有。只是如果被別的同學看到我們這樣子在一起，恐怕…”
“現在正是上課的時間。”
確實操場上空無一人，只能聽到教室裏朗朗的讀書聲，怎麽經他一說，感覺他們是在做什麽偷偷摸摸見不得人的事呢？
終於到了保健室，赤司輕輕的把綰寒放到檢查床上，保健室老師給她的傷口做了簡單的包紮後，就離開了這裏。潔白的保健室就只剩下兩個人，靜靜的，只能聽到從她衣服低落的水聲，好冷，他把被單披在她身上。
“你休息下吧！”綰寒看著赤司離開的背影，心中些許的落寞。
“呼！”她輕輕的吹走落在窗邊的蜻蜓，等下再回去換衣服吧，不然中午關館就不好了，還沒來得急感謝他呢，還有制服的事，對於他，總是有種說不出口的感覺。
她試探的雙腳著地，OK，沒問題。
“有什麽著急的事要去做嗎？”門輕輕的被打開。
“赤司同學，怎麽回來了？”語氣中略顯忻悅。
赤司換好衣服後怕她著涼，又把她的衣服拿來，他輕輕的把毛巾蓋在她頭上，“學校裏只有賣這種拖鞋。”有擔心她的腳穿原來的鞋子會很不舒服，就臨時買了雙拖鞋。
“呀，真可愛呢！”
綰寒看到地上長著兔耳朵的拖鞋，卻不知道超市的大娘看著赤司在挑選女士拖鞋時調侃他是否是給女朋友買的，極力推薦給他，還說女孩子一定會喜歡，赤司就匆匆忙忙的挑了這雙，看樣子，她真的很喜歡呢。
綰寒高興的踩在上面看著赤司後收起那不平靜的表情。
“謝謝你赤司同學，還有制服的事。”她搞不清楚為什麽自己的臉燙得要死。
“不必客氣，那麽，回見。”
他總是這樣突然的出現她面前，給予幫助，又這樣冷漠的離開。先換衣服吧，要不著涼了就不好了，這這這，我的天，看到自己的內衣內褲出現在自己面前，她懊悔不已。
這拖鞋好可愛，坐在教室裏，腳從桌子橫軸處踩上踩下的，她在開心什麽，難不成變成十多歲的小女生心態也變了嗎？
她猛地想起什麽，看了下旁邊，果然黑子坐在那裏，原來他真的坐在自己旁邊。
“有什麽事嗎？淺清同學！”感到綰寒強烈的眼神，黑子幽幽的開口。
“沒有啦。”她只是想看看自己的定位系統好不好使，“對了，黑子同學，為什麽青峰同學總是叫我年糕啊？”
黑子撓撓頭不知從何說起，“因為之前的你一見到黃瀨就會自動粘上去。”
呃，這就是她名字的出處啊，蠻有趣的，“年糕，嘻嘻，還挺可愛的。”
黑子想，她是不是上次摔壞了腦子，以前一聽到有人叫她年糕都會不高興的。
“淺清綰寒有人找！”
綰寒接到班長的指示到班級門口，看見一個短發的女生，看領章應該是三年級的。
“學姐找我有事嗎？”
“淺清綰寒，你已經被繪畫社除名了，當初你也是抱著不純的目的來的，然後又撕爛了明美的作品，像你這種人，以後你不用來了！”
說完那個女生就消失在她面前，只留下傻傻呆呆的她，剛剛說的太快了，她消化了好一陣子。帝光是註重社團活動的學校，每個人都要參加社團，當初的綰寒選擇的是繪畫社是因為她真的有那方面的小天分，從她家裏的壁畫還依稀見得能看的出來。
“要選哪個好呢？”放學後的她站在公告欄前，行人流水，各自趕著去自己的社團。
基泳部嗎？（不好意思打錯字了，是游泳部。）她真的不想因為參加游泳比賽而游泳，只是希望在自由的水中享受安靜。
“園藝部。”綰寒在密密麻麻的公告欄底部發現了它，“不限活動時間，有無熱情即可。”好像不錯的樣子，那麽就是它了！填好表格，來到園藝部活動地點—屋頂，推開門，“咳咳咳。”這和她想象的完全不一樣嘛。糟亂一團，雜物到處都是，簡直想荒廢了一樣！
“唔~~，小兔醬！”
“呀！”突然出現的聲音嚇了她一跳。
一個抱著熊娃娃的女生出現在她面前。
“啊諾！這裏是園藝部沒錯吧！”
“是啊！你是…新來的嗎？”那女生扯了下熊耳朵。
那人怎麽看起來那麽恐怖，她不禁寒顫了下。
“這是誰？”又出現另一個聲音。
“是新來的小兔醬。”
綰寒突然被人以外力完美的做了個向後轉的動作，又一個女生出現她面前，她整個人暈頭轉向，眼前兩個影子在眼前晃動。
“請問”她終於能看清東西了“請問這裏是園藝部嗎？”她弱弱的問。
“沒錯，我就是園藝部部長，三年級，禦夜靜。”
“我是部員，三年級，廣瀨玄實，小兔醬！”抱著熊的女生說。
“小兔…醬？”她不明白為什麽一直這樣叫她。
“好久沒看到你這麽可愛的女生，而且...”禦夜靜指了下她腳上的拖鞋。
原來是這樣，額。
“你的表格我已經看過了，歡迎加入，那麽明天見了！”
“什麽？學姐！”這就算是加入了嗎？哦，她突然覺得自己上當受騙了！
“不要管她了，她也就是每天這個時候會出現這麽一小下，不過你還真是幸運那，能見到偉大的部長一面！”
有很幸運嗎？她怎麽沒覺得。
“那麽，我們要做些什麽嗎？”
“隨便了，你想要做些什麽都好！”廣瀨坐在木桌旁玩著熊娃娃。
綰寒坐在她對面，這到底是個怎麽樣的社團啊，無組織無紀律嗎？在她的不懈努力下終於問明白了一切，這個社團只有兩個人，因為成本低，耗資少，24小時隨時可以社團活動，所以校方一直沒有停止社團，社團裏只有這兩個人的話，仔細想了想，她簡直太適合這個社團了，竊喜中…可是她這個人就是有個毛病，看著淩亂的一切，強迫癥就犯了，打掃，打掃，她像利維爾上身一樣，廣瀨在這風塵仆仆的硝煙中，依舊淡定的玩著玩偶。
“呼！幹凈了呢！”好累。
“小兔還真能幹呢!”
廣瀨了覆活了，她都忘了這個人的存在了，幹凈的白木桌看著那麽可愛，好想趴在上面睡一覺啊！
“時間不早了，小兔醬我們回家吧！”
她欲哭無淚，還想休息下呢。
“好，我順路把垃圾放到樓下的垃圾站！”
“我來幫你！”還算這個廣瀨有些良心。
兩人同心協力把垃圾放到垃圾站。
“廣瀨學姐，明天見！”門口就此分手。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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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嚇死我了，黑子同學，你是什麽時候出現的。”他還真是零存在感啊，如果每天都這樣的碰到他，她的懷疑她的心臟能否撐到國中畢業。
“我一直在你旁邊啊。”黑子無辜的說道。
“是這樣啊！”看著微汗的黑子，一定是剛經過早訓吧。
“這個給你。”一個紙袋遞到她手上。
“這個是，制服？”打開紙袋，一套嶄新的制服映入眼簾。
“是的，是早訓時赤司君叫我交給你的。”他們繼續向教室走去。
“赤司同學嗎？”他是土豪嗎？竟然送給自己一套新的制服。
在廁所裏換好了制服，大小正合適呢，這種東西也還不了他，她不明白，想起早上尷尬的事情，他為什麽要這麽做。
回到教室，今天上午唯一的期待就是有一節體育課，三周一次的游泳教程，綰寒竊喜中，又可以游泳了。
“制服很合身呢。”
“呀！你怎麽會在我旁邊。”綰寒指著坐在她旁邊座位的黑子。
“這個就是我的座位啊。”
是這樣嗎？怎麽這幾天都沒有發現呢，他是空氣嗎？這樣的話逃課也不會被發現吧？好羨慕。她定了神坐下。
“恩，衣服很合身，謝謝。”她拍了拍裙子。
“不敢當，我想這句謝謝你應該和赤司君說。”
“哦，是嗎？”他應該不想看到她出現吧。這又讓她想起早上不愉快的事件，可能是她多想了，不過想到赤司，她還是會緊張起來。
“太好了，太好了，可以游泳了。”綰寒大步流星走向游泳館，周圍都是鄙夷的目光。
打開衣櫃，蝦米，一個大大的游泳圈在綰寒面前閃耀，難道她原來是個旱鴨子嗎？那麽，今天她就要打破這個可笑的事實。換好泳衣、泳帽、泳鏡，帶上耳塞後，就準備去泳池，怎麽所有人中只有她裝備齊全。
“你會游泳嗎？帶的這麽齊全。”小林智子冷的出現。
綰寒脫下泳帽，卸下各種裝備，“是啊！很會！”
“哈哈哈哈哈哈！真是好笑，你不需要用你的泳圈嗎？”小林智子笑的直不起腰，一手搭在綰寒肩膀。
“那個嗎？如果你需要的話，我可以借給你。”她打下搭在她肩膀的手。
“好啊，那麽我們比試下。”小林得意的笑。
“求之不得。”綰寒輕啟雙唇。
“她瘋了嗎？和小林比賽。”
“是自殺式比賽吧。”
“旱鴨子也會下水嗎？”
額，好像不被祝福的樣子，大家都在看好戲的樣子，不被期望的樣子，她在想什麽，大家對她有這樣的態度是正常的啊。綰寒站在泳池邊，認真的做著熱身運動，咦，對面怎麽圍著一群人，在一堆女生中間她發現了赤司，因為游泳場地很大，能同時容納兩個班級一起上課的緣故，所以他們兩個的班級三周會在這裏一起上一次游泳課，他真的好受歡迎，赤司也只是應聲附和，隨和的笑著。
“做的很認真嘛？這樣有用嗎？”小林智子嘲笑著。
“你不熱身嗎？”綰寒抖了抖手。
“和你比還需要熱身嗎？”小林智子站在起點。
你已經輸在起跑線上了，綰寒暗自心想。
遠處的赤司看著這一切，他記得淺清綰寒是不會游泳的，赤司也開始做起熱身運動。
“1！2！3！”湊熱鬧的同學一起喊下口號。
她們兩人同時跳入水中，綰寒不急的始終和小林智子保持一定的距離，對於游泳她還是很有自信的，走到終點那裏的赤司露出凝重的表情。
“咳咳咳！”小林智子似乎被嗆到了。
綰寒停了下來回頭看她，她在那裏痛苦的掙紮，真是麻煩，她游了過去，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她拉了上來，叫她做熱身她不做，算了，也不是責怪她的時候了。
“你沒事吧！”綰寒抻直小林智子抽搐的腿。
“是…是你救了我？”這是大多的同學都圍了過來，指指點點。
“難不成是你自己爬上來的嗎？”放下她舒展開的腿，就走開了。
小林腳旁留了一灘血與水混合的液體，粉紅的，很好看。
“小林，你受傷了嗎？”小林智子的小夥伴關心的問。
“恩”小林看了下自己的身體，“沒有啊。”
赤司走過來看到那一抹粉紅，就順著那顏色的印記趕了過去。
“暈！怎麽受傷的總是你，明明腳上的大包剛剛消去，現在腳又劃傷了!”她踉踉蹌蹌的往醫務室走，連鞋子都沒有穿。
“嘶，痛死了”腳踩著石板路很不舒服。
突然她感覺到90度的反轉，擡頭一看，把自己橫抱的竟是赤司。
“赤司同學，你怎麽會？”搞不懂狀況的她傻傻的問。
“沒想到你游的那麽好！”
這是哪跟哪啊？完全的所答非所問，被他這麽說，她一時間沒了回音。
“很痛嗎？”
綰寒看了下右腳，這慢熱的她才發現自己穿著單薄的泳衣和只穿著泳褲的赤司貼的這麽近，這麽面紅耳赤的場景，她低下頭，只覺得心頭一悸！
“我，有這麽可怕麽？”赤司的口吻似乎是看到了什麽有趣的事。
“不，沒有。只是如果被別的同學看到我們這樣子在一起，恐怕…”
“現在正是上課的時間。”
確實操場上空無一人，只能聽到教室裏朗朗的讀書聲，怎麽經他一說，感覺他們是在做什麽偷偷摸摸見不得人的事呢？
終於到了保健室，赤司輕輕的把綰寒放到檢查床上，保健室老師給她的傷口做了簡單的包紮後，就離開了這裏。潔白的保健室就只剩下兩個人，靜靜的，只能聽到從她衣服低落的水聲，好冷，他把被單披在她身上。
“你休息下吧！”綰寒看著赤司離開的背影，心中些許的落寞。
“呼！”她輕輕的吹走落在窗邊的蜻蜓，等下再回去換衣服吧，不然中午關館就不好了，還沒來得急感謝他呢，還有制服的事，對於他，總是有種說不出口的感覺。
她試探的雙腳著地，OK，沒問題。
“有什麽著急的事要去做嗎？”門輕輕的被打開。
“赤司同學，怎麽回來了？”語氣中略顯忻悅。
赤司換好衣服後怕她著涼，又把她的衣服拿來，他輕輕的把毛巾蓋在她頭上，“學校裏只有賣這種拖鞋。”有擔心她的腳穿原來的鞋子會很不舒服，就臨時買了雙拖鞋。
“呀，真可愛呢！”
綰寒看到地上長著兔耳朵的拖鞋，卻不知道超市的大娘看著赤司在挑選女士拖鞋時調侃他是否是給女朋友買的，極力推薦給他，還說女孩子一定會喜歡，赤司就匆匆忙忙的挑了這雙，看樣子，她真的很喜歡呢。
綰寒高興的踩在上面看著赤司後收起那不平靜的表情。
“謝謝你赤司同學，還有制服的事。”她搞不清楚為什麽自己的臉燙得要死。
“不必客氣，那麽，回見。”
他總是這樣突然的出現她面前，給予幫助，又這樣冷漠的離開。先換衣服吧，要不著涼了就不好了，這這這，我的天，看到自己的內衣內褲出現在自己面前，她懊悔不已。
這拖鞋好可愛，坐在教室裏，腳從桌子橫軸處踩上踩下的，她在開心什麽，難不成變成十多歲的小女生心態也變了嗎？
她猛地想起什麽，看了下旁邊，果然黑子坐在那裏，原來他真的坐在自己旁邊。
“有什麽事嗎？淺清同學！”感到綰寒強烈的眼神，黑子幽幽的開口。
“沒有啦。”她只是想看看自己的定位系統好不好使，“對了，黑子同學，為什麽青峰同學總是叫我年糕啊？”
黑子撓撓頭不知從何說起，“因為之前的你一見到黃瀨就會自動粘上去。”
呃，這就是她名字的出處啊，蠻有趣的，“年糕，嘻嘻，還挺可愛的。”
黑子想，她是不是上次摔壞了腦子，以前一聽到有人叫她年糕都會不高興的。
“淺清綰寒有人找！”
綰寒接到班長的指示到班級門口，看見一個短發的女生，看領章應該是三年級的。
“學姐找我有事嗎？”
“淺清綰寒，你已經被繪畫社除名了，當初你也是抱著不純的目的來的，然後又撕爛了明美的作品，像你這種人，以後你不用來了！”
說完那個女生就消失在她面前，只留下傻傻呆呆的她，剛剛說的太快了，她消化了好一陣子。帝光是註重社團活動的學校，每個人都要參加社團，當初的綰寒選擇的是繪畫社是因為她真的有那方面的小天分，從她家裏的壁畫還依稀見得能看的出來。
“要選哪個好呢？”放學後的她站在公告欄前，行人流水，各自趕著去自己的社團。
基泳部嗎？（不好意思打錯字了，是游泳部。）她真的不想因為參加游泳比賽而游泳，只是希望在自由的水中享受安靜。
“園藝部。”綰寒在密密麻麻的公告欄底部發現了它，“不限活動時間，有無熱情即可。”好像不錯的樣子，那麽就是它了！填好表格，來到園藝部活動地點—屋頂，推開門，“咳咳咳。”這和她想象的完全不一樣嘛。糟亂一團，雜物到處都是，簡直想荒廢了一樣！
“唔~~，小兔醬！”
“呀！”突然出現的聲音嚇了她一跳。
一個抱著熊娃娃的女生出現在她面前。
“啊諾！這裏是園藝部沒錯吧！”
“是啊！你是…新來的嗎？”那女生扯了下熊耳朵。
那人怎麽看起來那麽恐怖，她不禁寒顫了下。
“這是誰？”又出現另一個聲音。
“是新來的小兔醬。”
綰寒突然被人以外力完美的做了個向後轉的動作，又一個女生出現她面前，她整個人暈頭轉向，眼前兩個影子在眼前晃動。
“請問”她終於能看清東西了“請問這裏是園藝部嗎？”她弱弱的問。
“沒錯，我就是園藝部部長，三年級，禦夜靜。”
“我是部員，三年級，廣瀨玄實，小兔醬！”抱著熊的女生說。
“小兔…醬？”她不明白為什麽一直這樣叫她。
“好久沒看到你這麽可愛的女生，而且...”禦夜靜指了下她腳上的拖鞋。
原來是這樣，額。
“你的表格我已經看過了，歡迎加入，那麽明天見了！”
“什麽？學姐！”這就算是加入了嗎？哦，她突然覺得自己上當受騙了！
“不要管她了，她也就是每天這個時候會出現這麽一小下，不過你還真是幸運那，能見到偉大的部長一面！”
有很幸運嗎？她怎麽沒覺得。
“那麽，我們要做些什麽嗎？”
“隨便了，你想要做些什麽都好！”廣瀨坐在木桌旁玩著熊娃娃。
綰寒坐在她對面，這到底是個怎麽樣的社團啊，無組織無紀律嗎？在她的不懈努力下終於問明白了一切，這個社團只有兩個人，因為成本低，耗資少，24小時隨時可以社團活動，所以校方一直沒有停止社團，社團裏只有這兩個人的話，仔細想了想，她簡直太適合這個社團了，竊喜中…可是她這個人就是有個毛病，看著淩亂的一切，強迫癥就犯了，打掃，打掃，她像利維爾上身一樣，廣瀨在這風塵仆仆的硝煙中，依舊淡定的玩著玩偶。
“呼！幹凈了呢！”好累。
“小兔還真能幹呢!”
廣瀨了覆活了，她都忘了這個人的存在了，幹凈的白木桌看著那麽可愛，好想趴在上面睡一覺啊！
“時間不早了，小兔醬我們回家吧！”
她欲哭無淚，還想休息下呢。
“好，我順路把垃圾放到樓下的垃圾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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